错撩高能情节,错撩时宴郑书意有车吗
傍晚, 时宴离开办公室前, 吩咐范磊去机场接郑书意, 自己则前往已经安排好的餐厅。
电梯降到地下停车场, 一开门, 却看见秦乐之站在电梯间里。
她半垂着脑袋, 看起来有些失神。
感觉到响动,秦乐之缓缓抬头, 在看清来人是时宴时, 倏地睁大了眼睛, 也下意识退了一步。
但时宴目光不曾在她身上停留, 径直朝车位走去。
秦乐之意识回笼后, 仍然站在原地,指尖掐着掌心, 心情难以平静。
她今天是来进行最后的工作交接的。
其实即便邱福不说什么,她也知道不可能再在铭豫云创待下去了。
她无心在工作上做无谓的挣扎。
被架空在家的这段时间, 她想了很多, 也做了很多, 无非是想为她和岳星洲的感情做最后的努力。
可是昨晚, 当她发现岳星洲手机里藏着几十张郑书意的照片时,她终于明白,她跟岳星洲之间哪儿有什么感情可言。
岳星洲最爱的是钱。
第二爱的是郑书意。
当谎言破灭,岳星洲发现秦乐之根本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时,郑书意在他心里的位置又回到了第一。
昨晚的争吵,眼泪,和岳星洲的绝情,一幕幕地在秦乐之脑海里回放,根本挥之不去。
她还记得,昨晚岳星洲甩开她的手时,她泪眼婆娑地追出去问他是不是想回去找郑书意。
岳星洲没有说话,可他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秦乐之觉得真是可怜又可笑。
可怜的是她自己,亲手用谎言为自己铺了一个全是欺骗的美梦。
可笑的是岳星洲。
他凭什么觉得,有了时宴的郑书意,还会回到他身边?
可是岳星洲不这么认为。
他哑着嗓子,信誓旦旦地说郑书意心里还有他,会原谅他,就算跟时宴在一起也是为了气他。
有那么一瞬间,秦乐之相信了岳星洲说的话。
她自己都被爱情逼得面目全非,郑书意难道不会吗?
如果真像岳星洲所说的……
因爱生恨这个词在秦乐之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被岳星洲伤害得肝肠寸断,是她自作自受。
可她不能接受岳星洲在伤害她之后,还能回到原来的幸福轨迹里。
情绪一时涌了上来,秦乐之什么都没想,直接掉头追到时宴的车旁。
她站着,深呼吸几口,然后敲了敲车窗。
“时总,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车窗开着,车里的男人没抬头,但也没走。
秦乐之在时宴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袖子,面上却平静淡定。
“我的男……不,应该是前男友了。”她腮帮酸涩,一字一句道,“他还惦记着郑书意,您知道吗?”
“我知道又怎样?”
时宴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抬眼看向她,“不知道又怎样?”
秦乐之原本准备了一番说辞,却被时宴的两句话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透过半开的车窗,秦乐之只能看见时宴半张脸,镜片后的眼睛冷冷地瞥了过来。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性格不太好,很自我,你要是再上赶着找我的不痛快,我就替郑书意把新仇旧账跟你一起清算了,能听懂吗?”
–
此时此刻的江城国际机场繁忙不堪,行人来往匆匆。
郑书意拖着箱子在停车场找到时宴的车,却只见司机范磊一个人。
“就你一个人吗?”
郑书意问。
“嗯。”范磊下车帮她搬行李,“我来吧。”
她对秦乐之的“真”舅舅其实没什么敌意,也没什么多余的交情,说了声谢谢后就上了车掏出手机给时宴发消息。
郑书意:你人呢?
时宴:有事。
她失落地发了个“哦”过去。
还以为时宴真的多想她呢,原来就是打打嘴炮。
收了手机,郑书意一路睡到了家,下车时,天已经全黑。
因为箱子比较重,范磊一路帮她拎上了楼。
出来后,范磊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路边点了一根烟,无所事事地东张西望。
这一看,就看见了失魂落魄的岳星洲,他似乎是喝多了,脚步有些虚浮。
范磊烟都忘了抽,眼睁睁地看着岳星洲走进了小区。
烟燃到尽头,他手指就动就被烫了一下,痛得他心里烦躁加倍。
不管秦乐之做了什么,终归是他的外甥女。
他可以骂她,教训她,但见不得别的男人这样伤害她。
一想到秦乐之在他前面哭的样子,他对岳星洲的愤恨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他没多想,从背后冲上去,一把拽住岳星洲,拳头噼里啪啦地往他脸上招呼。
岳星洲被他揍得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范磊就扬长而去。
他怕这逼报警,到时候他得不偿失得去局子里蹲半天。
可是回到车上,范磊还是觉得不解气,思来想去,怎么也不能让岳星洲好过。
于是他给时宴发短信的时候,多加了一句话。
–
餐厅包厢里,一桌人聊得热火朝天,酒水也去了一大半。
觥筹交错间,众人传杯弄盏,话里的橄榄枝一个接一个地抛向时宴。
今晚的主角是他,因此他也是喝得最多的。
即便这样,时宴也一边应付着,一边抽空看了眼手机。
范磊:已经把郑小姐送到家了。
范磊:不过我看见他前男友好像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的。
突然。
时宴的酒杯突然冷不丁搁到了桌上,洒出几滴酒水。
小小的动作吸引了众人注意力。
众目注视下,时宴起身,笑道:“失陪三十分钟。”
还没人大家回过神,时宴便离开了座位。
–
郑书意收拾好行李后,肚子饿得直叫。
她在家里翻了半天,冰箱里空得像被扫荡过,柜子里也只有一袋薯片可解燃眉之急。
吃了几口,郑书意反而觉得更饿了,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
十多分钟后,门铃终于响了。
郑书意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
然后站在门口的却是岳星洲。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郑书意下意识就要关门。
而岳星洲也料到了她的反应,一把抓住门框。
即将扣上门的那一瞬间,郑书意松了手。
她可不想把岳星洲的手夹断了,还得赔钱。
“你有病吧?”
郑书意看见他还扒着门口,忍不住伸腿踹他,可他也不闪不躲。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岳星洲,你这叫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
“书意……”
岳星洲一身酒气,嘴角还破了,有几丝血迹,此时的形容,说他“狼狈不堪”也算轻的。
他声音嘶哑,像宿醉了一夜的醉汉,“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郑书意又用力扯了几下门,实在挣不开,索性放弃。
跟一个一米八的男人比拼蛮力,就是自不量力。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要忏悔去教会行吗?我这里不是收容所。”
岳星洲似乎不相信她这么绝情,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眶发红,抓着门框的手上,指节泛白。
“书意,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郑书意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急促、沉重。
郑书意有预感——
预感还没理清,时宴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眼前。
他阔步走来,带着廊间的风,脚步还没停稳,便已经挥开岳星洲扒在门上的手,径直越过他跨进郑书意的家。
“砰”得一声,门被关上。
岳星洲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
郑书意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时宴拽着手转了个身,直接抵在门上。
他连多走几步都不愿意,带着浓厚酒气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一如他进门那一刻的强势,他的吻甚至霸道到不给郑书意回应的余地,只管蛮横地掠夺。
郑书意回过神来时,还念着岳星洲在门外。
仅仅一墙之隔,这门平时还不太隔音,天然的羞耻感从立即四面八方袭来,她感觉岳星洲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接吻的声音。
于是,她呜咽着推了时宴一下。
时宴皱了皱眉,反将她不安分地双手反剪在头顶,死死摁在门上。
带着酒精味的气息一股股灌入,极具侵略性地搅弄。
郑书意被他吻得昏了,软了,快要失去意识了。
什么岳星洲不岳星洲的,听见就听见吧,看见就看见吧。
因为呼吸不畅导致的窒息感让郑书意的眼角有了湿意。
在时宴灼热的呼吸中,她闭着眼,开始回应他。
却在这一刻,时宴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吻流连到郑书意的唇角,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带着逼迫意味的语气。
“喜不喜欢我?”
郑书意终于大口喘了气,连连点头。
“喜欢。”
她感觉要是不回答,今天可能要休克而亡。
时宴缓缓松手,转而拂过她的下颌。
“有多喜欢?”
郑书意不知道为什么,声音竟然哑了,只能用气音说道:“最喜欢你。”
而时宴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满意。
复而含住她的唇,又是一阵直让人不能喘息的吻。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郑书意的下巴被时宴抬起来,逼她看着自己。
“说,你只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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