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加速她就哭(为什么一加速女生就哭)

我一加速她就哭(为什么一加速女生就哭)

陈越定头往车窗里探了些,眉头紧蹙,压低声音说道:“我真没想到她会当面给你泼脏水,我这跟她也不熟,实在是对不起,回头我一定单独给你赔罪。”


完了又看一眼时宴,给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


“啊,不用不用。”郑书意连连摆手。


陈越定作为新郎,其实也是今天的受害者,郑书意怎么可能让他赔罪。


“就是个误会,又不是你造成的,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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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刚说完,身后却响起一道没有温度的声音。


“算了?”


时宴抬手,绕过郑书意的后背,搭在座椅上,侧头看向窗外的秦乐之,“被人当众泼了一身脏水,就这么算了,问过我了吗?”


他这句话,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


比如秦乐之和司机一听,后背瞬间发凉。


而郑书意一听,却倏地绷直了背脊。


哥、大哥……别说了……您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掺和了。


秦乐之心提到嗓子眼儿,凛冽寒风中,额角竟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时宴或许不认识她,但她可非常清楚眼前这位是谁。


“时总……”司机作为秦乐之的长辈,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见这幅场景,自然要为自己外甥女说话。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解围的话。


一看时宴的眼神,就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不停给秦乐之使眼色。


秦乐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回头去看岳星洲,急于想从他那里得到支撑。


可岳星洲表情十分怪异,直勾勾地盯着郑书意和时宴,眼神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碰撞着。


谁都帮不了她。


秦乐之憋了半晌,终于吐出几个字。


“时总,其实是因为……”


时宴打断她:“我没有让你解释。”


他确实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那个敢在他面前作天作地胡作非为的郑书意,在这里却被欺负得泪眼婆娑。


那副明摆着“我不想了解过程和真相我就要你低头道歉”的态度,硬生生地压在秦乐之头上。


许久,她揪紧了袖子,面向郑书意,咬着牙说道:“对、对不起。”


时宴抬了抬下巴,“就这样?”


“我……”秦乐之心一横,折断腰一般鞠了个躬,“郑小姐,实在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情况乱说话了,是我糊涂。请、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的鲁莽。”


郑书意:“……”


不,鲁莽的不是你,是我。


她欲哭无泪,可这会儿状态慢慢回来了,怎么也要在时宴面前装下去。


便强摆出一副解气的样子,冷冷地笑了一下,还朝她僵硬地挥挥手:“行吧,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等她说完,时宴才缓缓收回了落在秦乐之身上的目光。


而郑书意此刻并没有因为秦乐之的道歉觉得舒服。


反而……更忐忑。


她看了一眼四周,分析了一下自己当下的处境。


前有“真小舅舅”,侧有“假”小舅舅。


顿时觉得屁股下面的坐垫都是烫的。


于是,郑书意悄悄地伸出手,一点点朝车门摸索过去,试探性地想要拉开车门。


可还没摸到把手,时宴突然开口道:“走吧。”


司机立刻发动汽车。


没有给当前的人留情面,


也没有给郑书意留余地。


惯性带来的推背感袭来的那一瞬间,郑书意倏地绷直背脊,嘴角僵住。



闹剧散去,留下一地鸡毛。


陈越定一生中的好日子被闹成这样,瞪了秦乐之一眼,却朝岳星洲发火。


“你看看你给我搞的什么事情!我欠你的吗?!”


说完也不给两人道歉的机会,直接回了酒店内。


其他围观的人看了个笑话,指指点点的声音不绝于耳。


甚至有本就为郑书意打抱不平的几个同学直接指桑骂槐了:


“有的人真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


“邀请函上说携家属出席,得完完整整的一个人,怎么有人就带个嘴巴不带脑子来呢。”


“走了走了,饭菜都要凉了,还吃不吃了。”


如此情形,岳星洲和秦乐之无论如何也没那个勇气再回到宴席。


寒风吹落几片树叶,在空中打着旋儿慢慢飘落。


秦乐之看了一眼半空,感觉连树叶都在嘲笑她的狼狈。


两人站在空旷的喷泉广场上,像两座雕塑,谁都没有动。


许久,岳星洲才缓过神似的,开口道:“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我弄错了。”秦乐之背对他,梗着脖子说,“当时我看她来我们公司,邱总又那么护着她,我当然以为……”


“我不是问你这个。”


岳星洲突然打断她,“你小舅舅是怎么回事?”


他的这句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切断了秦乐之紧绷的最后一根神经。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却没人知道,内里的精神正在涣散,那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完全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往脑海里冒。


自从和岳星洲在一起后,“安全感”这个东西就像空中的光柱,抬头能看见,却触摸不到。


因为她心里有数,岳星洲选择和她走到一起的原因,有几成真心,又有几成物质。


这些她都明白,但路是自己选的,她甚至在很多个深夜安慰自己,人都是有感情的,即便岳星洲是为了钱跟她在一起,走到后面,也会有更多的真心的。


她家里确实很殷实,爸爸有一个小型汽车零件厂,虽然不是什么大企业,但怎么也能绑住岳星洲了吧。


可是没多久她就发现,岳星洲的胃口比她想象中大得多。


那天她深夜急病进医院,一时间只能联系自己的小舅舅。


就这样,岳星洲似乎以为她的小舅舅是那辆劳斯莱斯的主人。


因为这段时间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件事,似乎在暗示秦乐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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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之又不傻,当即揣摩出了他的意思。她心里虽然难受,可更想小心翼翼地维护这段关系,没有那个勇气否认,每次只能含糊地打太极。


事到如今,谁也装不下去了。


“我小舅舅怎么了?”秦乐之红着眼眶,转身抬头看他,“我小舅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岳星洲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乐之,“你、你、你”半天,也说不出什么。


“我什么我?我有说过我小舅舅是谁吗?”


此时此景,秦乐之这段时间挤压的情绪全都找到了宣泄口,加上刚刚被当众折辱,她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全都是你自己的臆想!现在来怪我?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岳星洲半张着嘴,一米八的大个子在这白日下,竟有一股摇摇欲坠的虚浮感。



摇摇欲坠的何止岳星洲一人。


自从离开酒店,车窗就没关上过。


一阵阵冷风吹进来,像刀子一样刮在郑书意脸上。


这会儿她还真希望天降几把刀插死她算了。


“你很热吗?”


时宴终是开口了。


“啊?”郑书意摸摸脸,确实很烫,“不、不冷。”


时宴瞥她一眼,没再提窗户的事情,“今天的事情,解释一下?”


“解、解释什么啊?”


郑书意浑身的神经紧绷着,几乎是靠着求生的本能在支撑她圆话,“哦,你说他们啊,没什么大事,就那个女的在酒席上说我坏话。”


“哦……”时宴很轻地点了点下巴,对这个问题其实不是特别感兴趣。


他低头,盯着郑书意,“你又要当谁的小舅妈?”


郑书意一个激灵,心脏活蹦乱跳,大脑却险些宕机。


她僵硬地看了前排司机一眼。


“哈、哈哈,我这么年轻,当什么小舅妈,他认错人了。”


时宴轻笑一声,满脸的不相信。


把前女友认成小舅妈,亏她编得出来。


具体是怎样,他也不想追问。


她跟前男友的拉拉扯扯,他一点都不想了解。


但郑书意并不知道时宴的心理活动,她只怕他追问下去,她圆不了话,连忙扯开话题。


“对了,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闻言,时宴看了眼她通红的脸,抬手松了松领带,移开目光,看着前方,漫不经心地说:“来看星星。”


“……?”


郑书意愣了一下,看见时宴瞳孔里映着的自己,心又猛然跳了一下。


看星星……


她想起自己曾经在微信上说“想你了”,便出现了满屏的星星。


不是吧……


郑书意快失去了思考能力,干巴巴地说:“我们这儿空气不太好,好像看不到星星……”


“……”


时宴目光倏忽闪烁,再次侧眼看过来时,已经带着探究的意思。


郑书意假装不知道他在看自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正好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像在沉浮的浪潮中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郑书意连来电是谁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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