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霍霆均离婚,前夫的东西很大和三个人在一起,指的是前夫霍霆均的那个东西很大,还叫我三个朋友一起来和我做那个事情,我真有点受不了,不过为了刺激,我叫他们一个一个来。这样可能我会更好受点。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那些屈辱和心酸,终于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狗急还会跳墙呢!更何况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也有思想、有灵魂;有悲、有痛、有失落、有绝望!
背后,传来顾梦急急追上的脚步声。
她那么着急,无非也是想要逼她跟霍霆均离婚,她偏不想遂了顾梦的愿!
顾汐凄然一笑:“原本,我是打算跟霍霆均离婚的,但我现在又不想了,这个霍家少奶奶的位置,我还真的坐定了!”
谁料下一秒,顾梦便冲上来,“啪”地,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
这个娇纵任性的大小姐恨得牙齿都在哆嗦:“顾汐,你敢?”
顾汐的脸火辣辣的,却咬牙死忍,眸光如坚冰,谁也撼动不了:“你就看我敢不敢?”
顾梦冲过去要抄起一边的花瓶砸她,顾汐趁机从顾家冲出来,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寒了心。
失魂落魄地回到医院,进去探望妈妈的时候,她情难自禁,籁籁地流泪。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明白,所谓的爸爸、姐姐,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家人,甚至从来没有将她当成一个人来对待。
在他们的眼里,她只是那个一文不值的丑八怪,爸爸养育她到那么大,只是为了索取她身上的所有价值!
她没有这样的爸爸,更没有这样的姐姐!
“妈,您快点醒过来吧,从今以后,小汐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您一个亲人了。”
一走出重症室,手机便响了起来。
“顾汐你在哪里?快点回科室!”护长听起来很焦急。
顾汐匆匆而回:“护长,怎么了?”
“你到底跑去哪里了?不是让你好好地看顾着8号房的吗?”
顾汐看了一眼那间有保镖守着的病房:“我临时有急事,请了假。”
“霍先生刚才说心脏很不舒服,其它护士进来替他打针他不肯指定要你,你快点进去,如果他有什么闪失,别说你还能不能在这里工作,龙城所有医院都不敢收你的!”
顾汐怔住,她没想到自己才离开医院几个小时,霍霆均就出事。
她也没解释什么,连忙穿上工服一路小跑,冲进了8号房。
只见,男人半躺在床头,面前放着个平板,眼帘半垂,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一枚玉色的东西,远远看着有些像是……
那晚之后她就再也找不到的吊坠?
顾汐一愣,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顾汐匆忙的脚步声惊醒了出神的霍霆均,他下意识握紧了吊坠,这才抬头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顾汐,性感的薄唇咧起了一抹弧度。
“老是慌慌张张冒冒失失的,这医院的护士就这个水平?”
顾汐没管这些,只紧紧盯着霍霆均紧握的手心:“那是什么?”
如果不是顾忌着身份,她早就伸手去抢了。她弄丢了顾梦的吊坠,可奇怪的是顾梦竟然没有追究,但她可不想欠别人的。
见她神情急切,霍霆均嗤笑一声:“反正不是你的东西。”
“你!”顾汐一口气被堵在胸口。
是啊,那晚的男人怎么可能是霍霆均呢?
虽然那个男人跟霍霆均一样无礼又讨厌,但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刚刚一定是她看错了。
顾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着情绪,又见霍霆均脸色没有什么异样,甚至还在悠哉地看股市。
突然就明白过来了,怒道:“霍霆均,你幼不幼稚?”
男人俊脸拉长,显然是第一次被这么指名道姓,并且被骂“幼稚”。
幽眸染上了寒霜:“顾汐,你明白我想要什么,只要你答应立马离……”
他一抬眸,见到她右边白皙的脸颊上那五个淡红的指印,忽尔住了嘴。
心莫名地一沉:“你脸怎么了?”
顾汐把脸撇过去:“不关你的事!”
霍霆均盯她几秒,悠然地道:“的确不关我的事,给我上针。”
顾汐深呼吸一口气:“好。”
不能带个人情绪上班,这是她一贯的原则。
顾汐走近,头顶的灯光照亮了她白嫩的脸颊,那巴掌印更清晰了,已经肿了起来,她杏仁般的眼睑,也泛着一圈红色。
霍霆均双唇紧住:“你哭了?”
“那也不关你的事,霍先生,你只是我的病人。”顾汐头也不抬,“咝”地一声,手里的针已经扎进了霍霆均的血管里,疼痛非常。
霍霆均低头,盯住这根比之前粗上几倍的针孔,皓齿冷寒:“顾汐,你公报私仇。”
顾汐樱唇微咧,“嗖”地一下,又把针头给拔了出来。
霍霆均拧紧了俩道眉峰,冷瞪住她:“你真是不想干了?”
顾汐笑:“霍先生,是您自己动来动去才导致我的针给扎歪了,要是不重新打过,手会肿的,到时候别怪我。”
她低着头,再把针扎进去,这一次毫无痛感了。
“不疼吧?我的技术还是很好的,护长都称赞我。”顾汐自卖自夸道。
扎他一下,算便宜他了!谁让他出尔反尔逼她离婚还使手段威胁她就范?
霍霆均盯紧她,看着她认真地给他粘好胶布。
奇怪的是,每次她接触他的时候,都会莫名地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尤其是她身上的气息,很像那晚的……
霍霆均狭长的幽眸微深下去,一定是他的错觉,或许她们俩姐妹同一屋檐下,身上的气息,会有点相似。
而眼前的她恶作剧得逞的小模样,竟有几分娇俏动人,让霍霆均心底不由得一软。
霍霆均收敛了一下怒色,说道:“跟我说说你姐姐的事。”
顾汐抬眼,不解地看着他,反问:“你都和她谈婚论嫁了?你会不了解她吗?”
霍霆均的脑海里,又划过那晚的旖旎画面。
不知为何,却有点难把那晚的人和顾梦联系到一块……
但是盯着眼前满脸叛逆的女孩,霍霆均依然开口:“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和你姐姐,来日方长。”
顾汐却笑了笑,就算顾洋和霍霆均都不肯跟她说明情况,但她已经猜出来了个大概。
一夜情就一夜情,好意思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那你就慢慢了解她吧,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出去工作了。”
“顾汐,你要二十四小时守着我,你不知道你的职责吗?”霍霆均眼透薄怒,他也不明白,一贯从容淡漠的自己,为什么会轻易被这个女人惹恼。
顾汐看着他这副不可一世的姿态,不禁好笑:“霍先生,你知道吗?你满嘴不屑的这里,是龙城第一人民医院,其它分院有什么疑难杂症或情况危殆的病患,都是统一往这里送的,我们这里一个护士要同时照顾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病人,很多时候,真的就是为了人命而去争分夺秒,你如果想要好的服务,请你转院吧,反正贵价医院你又不是住不起!”
她说完,转身继续走出去。
霍霆均盯住她娇小却倔强的背影,很奇怪,被她一顿数落,他非但不怒,反而……对她欣赏了几分。
顾汐推门而出的时候,却碰上徐聘。
“徐助理。”她礼貌地颌首。
徐聘耸拉着眉,看上去很忧虑:“夫人,霍总他心脏没事了吧?”
顾汐微征:“他今天……真的心脏不舒服?”
徐聘:“对啊,下午的时候,霍总一阵剧烈的心绞痛,叶教授帮他做了心脏造影,说是明天出结果。”
顾汐垂眸,心底浮沉起丝丝的愧疚,原本她还以为霍霆均是故意装疼来为难她哩!
“你们霍总最近是不是经常性心脏绞痛?”
徐聘叹气:“是的,也不是一次俩次了,霍总公事太忙,要操心的事情又多,一个正常人都得熬得心肌劳损,别说是他有先天性心脏疾病的了。”
“那他怎么还等到我回来才愿意打针?他这样可不行。”顾汐皱了眉。
“夫人您还不清楚吧,霍总一向不喜欢女人碰他,这儿的护士又都是女的,不过奇怪的是,他好像并不排斥您。”
岂止是不排斥,他根本就是恨不得天天折磨她。
顾汐摇了摇头,又问:“他这是什么怪癖?”
徐聘笑了笑,没有细说:“霍家有霍总的过往嘛,夫人,您以后会明白的。”
顾汐有点不好意思:“徐助理,你不用喊我夫人,叫我小汐就可以,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看护你们家总裁的,你也累了,去歇息歇息吧。”
她说完,又重新回了霍霆均的病房里。
徐聘不由得感叹,这女孩,性子其实还蛮好的,就是脸上的胎记可惜了。
……
日出的光线,温和地洒满了人间,驱走晨雾渗透的寒意。
病床上的男人,难得地收获了一夜的好眠。
睁眼,却发现床边趴着个女人。
窗外柔和的阳光,影影绰绰地照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那抹胎记在光影的照耀下,像一朵艳红的牡丹花,此刻竟然不再碍眼,反而有几分妖治美好,惹人怜爱……
霍霆均的目光注在这张脸上良久,猛地惊醒过来。
察觉自己竟然对着这么一张脸想入非非,果然,清晨的男人很危险。
顾汐在睡梦中,被人粗鲁地摇醒。
她惊得跳起来:“霍霆均怎么了?”
定睛一看,只见男人姿态慵懒地半躺在床头,惺松的深眸不满地盯紧她。
看他这副拽哄哄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事,顾汐松了一口气。
“让你看顾好我这个病人,你倒好,睡得跟个猪似的。”
他这张嘴,真是得理不饶人。
顾汐心里并不跟他计较,毕竟原本就是她把他害得心脏病发住进来,昨天又误会他了。
但就是忍不住跟他杠:“我也是看某人睡得跟猪一样香甜,我才敢放心地闭眼养养神。”
她竟然敢骂他是猪?霍霆均还想发难,但看着她满脸的倦意,以及眼下那圈青黑,一双剑眉不自觉地又拧了起来。
而顾汐已经拿出额温枪,帮他量了体温,正常。
又拿过血压计,放到床边,手抓住被角,打算把被子掀开来。
霍霆均眼神一凛,大掌从被窝里伸出,扼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顾汐也一怔,美眸无辜地看着他:“霍先生,我帮你循例检查,这是每天必须的。”
霍霆均脸有绯色:“量血压需要掀被子吗?”
顾汐不明所以:“我不掀被子把你的手弄出来怎么帮你量血压?”
“那你也不能掀我的被子!”
凡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那种生理反应!看她这一脸无知的,平日里照顾那些男病人都没有避过嫌吗?
“好好好,我不掀你被子,你把手伸过来给我。”她服气地道,也不跟他折腾了,认真工作。
顾汐这无奈的笑里带着温柔和耐性,甚至还有一种对自己病人的宠溺。
他别过脸去,真听话地把手递了出来,离床被很远,好像生怕她还会执着地掀他被子似的。
顾汐被霍霆均这反应逗笑了,看他连耳朵根都红了,也不知道在介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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